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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建厂的我,因缺水在厂院打井,次日村民蜂拥而至围观
发布日期:2025-07-21 10:22 点击次数:129

“老板,外面又来了一群人。”小王推开门,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李建国放下手中的账本,透过窗户看去,院门口黑压压站着几十个村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大大小小的容器。

“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说...要分享您的井水。”

李建国愣了一下,这口井可是他花了两万块钱打的,凭什么要分享给全村人?

01

李建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45岁这个年纪,跑到非洲去打工。

2019年的春天,他在广东东莞的制衣厂彻底撑不下去了。

环保督察组来了三次,每次都要求整改,光是污水处理设备就花了50万。

订单还在不断减少,越南和孟加拉国的工厂价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最后一根稻草是房东突然涨租,从每月3万涨到5万。

李建国算了一笔账,再干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关厂那天,他欠了银行120万,供应商80万,工人工资还有30万没发。

妻子王芳哭了一整晚,儿子刚考上大学,学费都还没着落。

“我们家完了。”王芳坐在空荡荡的厂房里,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李建国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

朋友老张这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

“建国,要不要考虑去非洲?我有个朋友在那边做生意,说那边机会挺多的。”

老张在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劳动力便宜,政策支持,市场广阔。

李建国听着听着,心动了。

反正在国内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出去搏一把。

他卖掉了厂房设备,凑了30万块钱,买了一张去加纳的机票。

王芳在机场送他,两个人都没说话。

李建国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剩下的25万现金。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他从舷窗往下看,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

加纳的阿克拉机场比他想象中要现代化一些。

出了机场,非洲的热浪扑面而来,李建国的衬衫瞬间就湿透了。

老张的朋友小刘来接他,是个30多岁的小伙子,在这边已经呆了五年。

“李哥,欢迎来到非洲!”小刘满脸笑容,但李建国能看出他眼神里的疲惫。

小刘开着一辆二手丰田,在阿克拉的街道上穿行。

街道两边是五颜六色的平房,到处都是小摊贩在卖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汽车尾气、烤肉和不知名香料的混合味道。

“这边做生意不容易啊。”小刘一边开车一边说,“不过你来得正好,现在中非贸易正热乎着呢。”

李建国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

小刘带他在城里转了一圈,看了几个工业区。

租金倒是不贵,但是条件都很一般,而且停电是家常便饭。

“要不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小刘建议,“郊外租金便宜一半,就是交通不太方便。”

李建国算了算自己的钱包,决定去郊外看看。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越来越偏僻。

最后停在一个叫做阿夸夸的小村子里。

村长是个50多岁的黑人男子,名字叫科菲,会说一点英语。

他带李建国看了一个废弃的院子,大概有800平米,里面有几间破房子。

“这里以前是个木材加工厂,老板回国了。”科菲用蹩脚的英语解释。

院子四周是红土墙,地面坑坑洼洼,杂草丛生。

但是位置不错,紧挨着一条土路,货车能开进来。

“租金多少?”李建国问。

“一个月500美金。”科菲伸出五根手指。

这个价格在国内连个厕所都租不到。

李建国当场就决定租下来。

签完合同,小刘就回城里了,李建国一个人留在了这个陌生的村子里。

第一个晚上,他躺在一张破旧的铁床上,听着外面各种奇怪的声音。

有鸟叫,有虫鸣,还有远处传来的鼓声。

停电了,整个村子漆黑一片。

李建国拿出手机给王芳发了条短信:“到了,一切都好。”

实际上,一切都不好。

第二天一早,李建国就发现了第一个问题:没有水。

院子里有个水龙头,但是拧开了也没有一滴水流出来。

科菲过来解释,村里只有一口井,在两公里外的山坡上。

“每天早上去打水,用桶拎回来。”科菲做了个提水的动作。

李建国跟着科菲走到那口井边,井口用水泥围成一个圆圈,里面黑洞洞的。

几个妇女在排队打水,看到李建国都好奇地看着他。

一个妇女用当地语言说了几句,科菲翻译:“她问你是不是中国人。”

李建国点点头,那个妇女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李建国买了一个20升的塑料桶,跟着大家一起排队打水。

轮到他的时候,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把桶放到井口,用绳子往下放。

井很深,放了很久才听到桶碰到水面的声音。

然后使劲往上拉,20升的水加上桶,差不多有25公斤重。

拎着这桶水走两公里回到院子,李建国已经满头大汗。

这还只是一桶水,根本不够用。

洗脸刷牙要用水,做饭要用水,将来生产也要用水。

02

李建国意识到,水源问题必须解决。

他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每天早晚两次去井边拉水。

摩托车后座绑着四个水桶,一次能拉80升。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太浪费时间了。

开工厂的事情倒是进展顺利。

李建国从广州找了一个做外贸的朋友,让他发了10台二手缝纫机过来。

在当地雇了几个工人,主要是村里的年轻妇女。

她们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学得很快,而且工资要求不高。

李建国从阿克拉的批发市场买来布料,开始做一些简单的T恤和裙子。

产品主要销往当地的市场,虽然利润微薄,但总算有了收入。

第一个月,除掉各种费用,净赚了500美金。

李建国给王芳打电话报告情况。

“这边虽然条件艰苦,但是机会确实不少。”李建国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

“你要注意身体,那边蚊子多,小心疟疾。”王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浓浓的担心。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李建国说,“再坚持一年,咱们的债就能还清了。”

王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建国,我找了份保洁工作,一个月能挣3000块。”

李建国知道王芳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辛苦的工作,心里有些难受。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每一分钱都很重要。

“辛苦你了。”李建国说。

“不辛苦,咱们一起努力。”王芳的声音里带着坚强。

挂了电话,李建国坐在院子里发了一会儿呆。

非洲的夜空很美,星星多得像撒了一把钻石。

但是美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随着工厂规模的扩大,用水量也在增加。

每天光是拉水就要花去三个小时,严重影响了生产效率。

而且进入旱季以后,村里那口井的水位明显下降了。

有时候去晚了,井里就没水了。

工人们也因为缺水问题开始频繁请假。

“老板,我家里没水了,要去城里买水。”

“老板,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今天不能来上班。”

类似的理由越来越多。

李建国意识到,如果不解决水源问题,工厂就没法继续下去。

他想过很多办法,比如雇人专门送水,但是成本太高。

比如安装大的储水箱,但是还是要去井里打水。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打井。

在国内的时候,李建国见过农村打井,知道这个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他打听了一下,当地也有专门打井的队伍。

价格不便宜,要2万块人民币,但是算下来比长期买水还是划算的。

李建国犹豫了很久。

2万块钱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万一打不出水来就全打水漂了。

但是不打井,工厂就没法正常运转。

王芳从国内打来电话,催他还银行的贷款。

“银行那边又催了,说再不还就要走法律程序。”王芳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知道了,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李建国说。

挂了电话,李建国下定了决心。

富贵险中求,不打井就没有未来。

第二天,他就联系了当地的打井队。

队长是个叫做夸梅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一口白牙特别显眼。

“在院子里打井没问题,但是要先找对位置。”夸梅说着,从车上拿下来一个奇怪的仪器。

这个仪器看起来像个金属探测器,夸梅拿着它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偶尔停下来,趴在地上听一听。

李建国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个过程有点像算命。

“这里有水。”夸梅指着院子西北角的一块空地,“水源应该在15米左右的深度。”

李建国看了看那块地,平平常常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你确定吗?”

“干这行20年了,错不了。”夸梅拍拍胸脯,“明天就开工。”

当天晚上,李建国失眠了。

如果这2万块钱打了水漂,他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但是想到王芳在国内做保洁,想到儿子的学费,他告诉自己必须搏一把。

03

隔天一早,夸梅的队伍就来了。

一共五个人,开着一辆改装的卡车,车上装着打井设备。

设备看起来很专业,有钻头,有抽水机,还有各种管子。

夸梅指挥着工人们开始作业。

先是定位,在选定的位置做标记。

然后安装钻机,调试设备。

李建国站在旁边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钻头开始转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红土被一点一点地钻出来,堆在旁边。

第一天钻了5米深,除了红土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继续钻,到了10米的时候,遇到了硬岩石层。

钻头在岩石上摩擦,发出火花。

进度明显慢了下来。

“岩石层比较厚,需要更大功率的钻头。”夸梅说。

更换钻头又要额外收费500美金。

李建国咬咬牙,同意了。

第三天,新的钻头到了,继续作业。

岩石层确实很厚,足足有3米。

钻到13米的时候,钻头突然卡住了。

工人们折腾了半天,钻头断在了井里。

“这可麻烦了。”夸梅皱着眉头,“要用特殊设备把断掉的钻头取出来。”

李建国的心沉到了谷底。

断钻头意味着要额外花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要不然换个位置重新打?”夸梅建议。

“不行,钱已经花了这么多,必须在这里打出水来。”李建国坚持。

经过一天的努力,断掉的钻头终于被取了出来。

继续向下钻,15米,16米,17米...

还是没有水。

李建国开始怀疑夸梅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第四天下午,钻到20米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钻头突然轻松了很多,红土变成了湿润的泥浆。

“有水了!”夸梅兴奋地大喊。

李建国赶紧跑过去看,果然,从井底涌上来的是清澈的地下水。

工人们放下抽水机,开始往上抽水。

水质清澈透明,没有任何异味。

而且水量很充足,抽了一个小时,水位没有明显下降。

“这是口好井啊!”夸梅竖起大拇指,“水质比村里那口井还要好。”

李建国终于松了一口气。

20米深,花了2万块钱,但总算是成功了。

当天晚上,李建国给王芳打电话报喜。

“井打成功了,以后再也不用为水发愁了。”

“太好了!”王芳在电话里也很兴奋,“这下工厂就能正常运转了。”

李建国看着院子里新打的井,觉得这是他来非洲以后第一次真正的胜利。

有了稳定的水源,工厂的生产效率大大提高了。

工人们再也不用请假去打水,每天都能正常上班。

李建国也不用每天花三个小时去村里的井边了。

更重要的是,新井的水质很好,可以直接饮用。

李建国专门买了几个大水桶,储存井水。

工厂的产量开始稳步上升。

第二天一早,李建国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工作。

打开院门,准备去查看昨晚晾晒的布料。

却发现门口站着十几个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各种容器。

有塑料桶,有瓦罐,有铁皮桶,还有人直接拿着饮料瓶。

所有人都看着李建国,眼神里带着期待。

“早上好”一个年轻人用英语打招呼。

李建国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你们...有事吗?”李建国用英语问。

年轻人指了指院子里的井:“我们要水。”

李建国这才明白,这些人是来要水的。

“为什么?”李建国不解,“村里不是有井吗?”

年轻人摇摇头:“村井,没水。”

李建国这才知道,原来村里的井干了。

旱季持续了这么久,村里那口老井终于彻底没水了。

现在全村人都指望着他这口新井。

但是这口井可是他花了2万块钱打的,凭什么要给全村人用?

“这是我的井。”李建国指着自己,然后指着井。

村民们开始用当地语言交流,声音越来越大。

李建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

这时候,科菲村长也来了。

他用英语对李建国说:“我们需要分享水。”

“为什么要分享?”李建国觉得这个要求很不合理,“这是我的井,我花钱打的。”

“但我们是邻居。”“在非洲,水是属于每个人的。”

李建国摇摇头:“在中国,谁花钱打井,井就是谁的。”

科菲和其他村民交流了一下,然后对李建国说:“We can pay。”

“付多少钱?”李建国问。

科菲想了想:“一桶,10 pesewas。”

10pesewas相当于人民币1毛钱,一桶水20升,这个价格简直是白送。

“不行,太便宜了。”李建国摇头。

村民们开始骚动起来,有人直接往院子里走。

李建国赶紧拦住:“你不能进来。”

场面一度很混乱,有人在推搡,有人在大声争论。

李建国一个人面对几十个村民,感到有些恐慌。

04

这时候,他的翻译小王骑着摩托车赶到了。

小王是当地的大学生,英语说得很好,平时帮李建国处理一些需要翻译的事务。

“老板,怎么回事?”小王看了看现场的情况。

“他们要用我的井水,但是我觉得不合理。”李建国解释。

小王和村民们用当地语言交流了一阵,然后对李建国说:“老板,村里的井确实干了,他们现在很难找到水源。”

“那我也没办法,这口井是我花钱打的。”李建国坚持。

小王继续翻译,村民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有个老人开始用当地语言大声说话,其他人都安静下来听他说。

“他说什么?”李建国问小王。

小王的表情有些奇怪:“他说...这口井的位置有些特殊。”

“什么意思?”

小王欲言又止:“老板,这个...怎么说呢,当地人比较迷信。”

正说着,人群后面又来了一个人。

是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年纪看起来很大,头发全白了。

所有的村民看到这个老人,都自动让开一条路。

老人慢慢走到井边,仔细看了看,然后用当地语言说了一大段话。

李建国看到,随着老人的话语,村民们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

从期待变成了震惊,有些人甚至开始后退。

几个年轻人交头接耳,神情严肃。

连科菲村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老人说完话,整个院子里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看着李建国,眼神里有敬畏,有恐惧,也有某种复杂的情感。

“小王,他刚才说了什么?”李建国急切地问。

小王听完老人的话,脸色变得很奇怪,欲言又止。

“老板,这个井……”小王刚开口,李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个井……有问题,老人说,这里是传说中圣泉的位置。”

“圣泉?”李建国不解,眼睛瞪得老大。

“老酋长说,一百年前这里有一口神井,后来因为战争被填埋了。他说您挖出来的不是普通的井水,而是'神灵的眼泪',还说什么百年预言终于应验了。”

小王的声音越来越小,“老板,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村民们都相信这个传说。”

李建国完全搞不懂状况。

什么神灵的眼泪?什么百年预言?

这不就是一口普通的井吗?

他看着村民们复杂的表情,心里满是困惑。

老酋长又开始说话,这次声音更加庄严。

小王翻译:“他说,能够重新挖开圣泉的人,一定是被神灵选中的。”

李建国觉得这些都是迷信,但是看到村民们虔诚的表情,他也不敢贸然否定。

老酋长走到李建国面前,用当地语言说了很长一段话。

小王翻译:“他说,愿意让您成为圣泉的守护者。村民们可以来取水,但是需要按照传统的仪式进行,每个月还要给您一定的守护费。”

“守护费是多少?”李建国问。

小王和老酋长交流了一下:“每个家庭每月5块钱人民币。”

李建国算了一下,全村大概有60多户人家,一个月就是300多块钱。

虽然不多,但总比白给强。

而且从村民们的态度来看,如果他不同意,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

“好吧,我同意。”李建国点头。

老酋长露出满意的笑容,说了几句话。

村民们开始欢呼,气氛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他说什么?”李建国问。

“他说要为您举行一个仪式,正式册封您为圣泉守护者。”小王翻译。

李建国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守护者?

但是既然能解决矛盾,他也就随他们去了。

05

当天下午,老酋长真的组织了一个仪式。

村民们聚集在院子里,围着井口站成一个圆圈。

老酋长拿着一根装饰着羽毛的木棍,在井边念念有词。

然后让李建国站在井口旁边,向他撒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仪式进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李建国全程都很懵,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仪式结束后,村民们开始有序地取水。

每个人取水之前都要在井边祈祷一下,然后才用桶打水。

整个过程很安静,很虔诚。

李建国站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一切都很魔幻。

从第二天开始,每天早上都会有村民来取水。

他们确实很守规矩,从来不吵闹,取完水就安静地离开。

而且每个月初,科菲都会代表全村人给李建国送来守护费。

300多块钱虽然不多,但是积少成多,一年下来也有3000多。

更重要的是,李建国发现自己在当地的地位明显提高了。

以前村民们见到他,只是礼貌地打招呼。

现在见到他,都会很恭敬地问候,有些人甚至会鞠躬。

这种变化让李建国有些不适应,但也确实带来了实际的好处。

工厂招工变得容易了很多。

以前找工人要托村长介绍,现在村民们主动来找工作。

而且工作积极性明显提高了,很少有人迟到早退。

订单也开始增加。

周边其他村子听说了圣泉的事情,纷纷来找李建国定制衣服。

有些是传统的非洲服装,有些是现代的休闲装。

虽然单价不高,但是量大,利润还是不错的。

李建国开始雇佣更多的工人,工厂规模不断扩大。

从最初的5个工人,增加到20个,再到50个。

月收入也从500美金增加到2000美金,再到5000美金。

半年后,李建国已经能够按时还银行的贷款了。

王芳在电话里都快不敢相信:“真的吗?这么快就能赚这么多钱?”

“是的,这边的生意确实比国内好做。”李建国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院子里忙碌的工人们。

“那我什么时候能过去看看?”王芳问。

“再等等,等我这边彻底稳定了。”李建国说。

其实,他已经开始考虑让王芳和儿子过来了。

儿子刚上大学,对国际贸易很感兴趣,来这边见识一下也不错。

而且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他确实需要家人的帮助。

这时候,小王走进办公室:“老板,外面有个政府官员想见您。”

李建国有些紧张,政府官员找他会是什么事?

来的是当地工业局的一个科长,名字叫阿科。

阿科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说话很客气。

“李先生,我代表政府感谢您为当地就业做出的贡献。”阿科说。

李建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好事。

“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建国客气地回答。

阿科接着说:“政府决定给您颁发友好合作奖,还有一些优惠政策。”

“什么优惠政策?”李建国感兴趣了。

“税收减免,还有优惠贷款。”阿科说,“如果您愿意继续扩大生产规模,政府可以提供100万美金的低息贷款。”

李建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100万美金,相当于700万人民币,这笔钱足够他大规模扩产了。

“真的吗?”李建国确认。

“当然是真的。”阿科笑着说,“您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就业问题,政府当然要支持。”

当天晚上,李建国给王芳打了一个长途电话。

“芳芳,咱们的苦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怎么了?”王芳问。

李建国把政府贷款的事情说了一遍。

“天哪,这么多钱?”王芳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而且是低息贷款,比银行便宜很多。”李建国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王芳问。

“继续扩大生产,争取做成当地最大的服装厂。”李建国信心满满。

“那我和儿子什么时候过去?”王芳问。

“下个月吧,正好儿子放寒假。”李建国说,“让他来看看老爸在非洲的事业。”

王芳在电话那头笑了:“好,我也想看看你说的那口神奇的井。”

李建国看了看院子里的那口井,月光下,井口反射着银色的光芒。

谁能想到,就是这口普通的井,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从一个负债累累的破产老板,变成了当地的“圣泉守护者”。

从每天为生计发愁,到现在拥有几十万美金的资产。

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

三个月后,王芳和儿子李明飞到了加纳。

李明看到父亲的工厂,眼睛都瞪圆了。

“爸,这么大的厂子都是你的?”

“是的,从5个工人发展到现在80个工人。”李建国自豪地说。

王芳更关心那口井:“就是这口井改变了咱们家的命运?”

李建国带着她们参观了那口井。

“村民们真的把它当成圣泉?”李明好奇地问。

“是的,每天都有人来祈祷。”李建国说,“而且我现在是正式的守护者,还有证书呢。”

06

王芳看着丈夫,觉得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变了。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李建国总是愁眉苦脸,压力很大。

现在的他,脸上有了自信的笑容,说话也有底气了。

“这边的生活怎么样?”王芳问。

“刚开始确实不适应,但是现在觉得挺好的。”李建国说,“人际关系比国内简单,做生意也更直接。”

李明对这边的一切都很感兴趣,特别是工厂的运营模式。

“爸,我觉得这边确实机会很多。”李明说,“要不我毕业后也来这边发展?”

“你考虑清楚,这边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李建国说。

“我不怕艰苦,而且我学的是国际贸易,在这边正好能用上。”李明说。

王芳听了很高兴:“那我们全家都在一起了。”

“等你毕业,我这边的规模应该更大了。”李建国说,“到时候你来帮我管理出口业务。”

现在李建国已经开始考虑往欧洲出口产品了。

加纳的地理位置很好,到欧洲的海运很方便。

而且当地的劳动力成本比中国还要低,很有竞争优势。

政府的100万美金贷款也已经批下来了。

李建国准备用这笔钱建一个更大的工厂,引进更先进的设备。

目标是三年内成为西非地区最大的服装生产基地之一。

一年后,李建国的工厂已经雇佣了200多个工人。

产品不仅销往当地市场,还出口到了德国和法国。

年收入超过了200万美金,相当于1400万人民币。

当初的债务早就还清了,还在当地买了一栋别墅。

王芳和李明也正式移居到了加纳。

王芳帮助管理工厂的日常事务,李明负责开拓海外市场。

一家三口在异国他乡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那口改变了他们命运的井,依然每天为村民们提供着清澈的水源。

李建国每次路过井边,都会停下来看一看。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决定打这口井,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还在为生计发愁,也许已经彻底破产。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他很庆幸自己当初做出了那个看似疯狂的决定。

来非洲,打井,然后意外地成为了“圣泉守护者”。

现在回想起来,那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每天傍晚,李建国都会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看着工人们下班离开,听着远处传来的鼓声。

非洲的夕阳总是特别美,天空像是被染成了橙红色。

而在院子的西北角,那口井静静地立在那里。

井口周围已经被村民们装饰得很漂亮,摆放着各种花朵和彩色的石头。

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祈祷,祈求健康,祈求平安,祈求幸福。

李建国不知道这口井是否真的有什么神奇的力量。

但是他知道,这口井确实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

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那些在他工厂工作的村民们。

他们有了稳定的收入,孩子们可以上学,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神奇吧。

不是什么超自然的力量,而是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帮助。

是文化的交流,是理解和包容。

李建国站起身,走到井边,用手轻抚着井口的石头。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

不知道是在对井说话,还是在对命运说话。

夜幕降临,李建国回到屋里,王芳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今天生意怎么样?”王芳问。

“很好,德国那边又下了一个大订单。”李建国说,“看来明年还要继续扩产。”

“那太好了。”王芳笑着说,“咱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李建国点点头,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从一个破产的小老板,到非洲的成功企业家。

从负债累累,到身家千万。

从家庭破裂的边缘,到全家团聚。

这一切的起点,就是院子里的那口井。

一口改变命运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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