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最怕的不是碰见恶人,而是碰见比恶人还恶的恶人。问题来了,恶人到底有没有好下场?历史里随手一翻,能发现不少“恶人终有恶报”的例子,但又有谁不是在亲手养虎为患?这世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你借刀杀人,最后那把刀却朝自己来了。
说到“697年武则天诛杀来俊臣”,这剧情要搁今天,怕不是一部年度黑马悬疑剧:权力的顶峰,酷吏的疯狂,背刺和反背刺,一出出你方唱罢我登场。简要过一遍——武则天早年为了坐稳江山,请来一批狠人当打手,来俊臣就是其中最阴狠的一个。此人心狠手辣,审案不管真假,能把太平盛世搞成恐怖鸡笼。谁招他惹他,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满门抄斩。等到武则天觉得江山稳了,突然一拍桌子:“来俊臣必须死。”恶棍上位、权力反噬、主仆反目,活像职场大逃杀。
来俊臣真是个没道理到极致的狠人。这人原本市井混混,入狱途中跑路,胆大包天成了朝堂杀器。有多能折腾?把一套“酷吏套餐”玩出花样:严刑逼供是常规操作,诬告陷害是高频任务,阴谋诡计堪比美剧脚本。“只要给我名单,不出三天,敌人全下锅。”宋慈要是穿越过去,怕是也得写本《大冤案笔记》,专门记录来俊臣的“艺术成就”。
很多人揪着一个问题:武则天为啥要用这种人?杀了他又是图什么?是不是“用过即弃”的权谋套路?有一说一,真当皇帝是抖机灵吗?其实武则天看得比谁都明白:初期李唐宗室蠢蠢欲动、老臣子不服气,必须铁血镇场。想压制一群“高配熊孩子”,只能用更疯狂的“家长”——酷吏们就是这帮“教鞭”。
但问题来了:“酷吏治世”到底是权宜之计,还是走火入魔?用恐惧让大家噤若寒蝉,短时间是能得逞——有点像是公司领导请了个铁面HR,谁都不敢偷懒早退。但时间一久,人人自危、忠良被枉,能干的全跑了,“投机取巧派”纷纷上位。你以为稳住了局面,其实底下早已乌烟瘴气。一句话,酷吏是特效药,吃多了要命。
来俊臣的下场其实不难想象。当你的存在,比敌人还危险,主子就会比敌人还快动手。对武则天来说,来俊臣完成了历史使命,顺便也把自己炼成了“全民公敌”。留着不杀,等于是绑着炸弹趴睡——连武则天晚上都得翻来覆去,怕哪天梦里见了来大狱神明。
可武则天真就一点都不纠结?也未必。她自己就明说过:“我用来俊臣,不过借刀杀人,刀钝了也该丢掉。”可真有多少领导能毫不手软?又有多少来俊臣自以为可以永远坐着洗冤堂主的位置,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想来这才是权力游戏的最大讽刺:昨天是铁打打手,今天就说斩就斩。
有没有觉得很熟悉?今天咱们身边类似的事儿可不少——企业用“黑心中层”清理人,套路玩过了自己也被一锅端;朋友间“借人发难”,最后变成了孤家寡人。历史的轮回就是这样:狠角色出来搞事情,高潮时刻都很爽,收场一定很狼狈。
说到底,权力即毒药,能醉人,也能毁人。你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其实是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牢笼。来俊臣为武则天政权扫除障碍的同时,也在给自己挖坑。恶人最怕的,不是敌人,不是法律,而是主子说“你该走了”。恶人互害,比正义的审判还狠几分。
既然聊到这儿,不自夸一下我自己也有点不厚道。要是我有来俊臣这本事,估计刚做了两天大恶人,第三天就怕得吐血。做人还是老实点好,钢丝绳上跳舞,总有翻下去的那天。谁要真以为自己能一直扮演恶棍,不惹祸,不栽跟头,八成和来俊臣一个德性——“下一句台词就是你的遗言。”
武则天在杀来俊臣后,确实做了一系列修补措施,比如平反冤案、安抚朝臣、选拔贤才。可谁说不是“亡羊补牢”?成也酷吏,败也酷吏。权力的保险,终究不靠恐惧,而靠人心。“恶有恶报”,有时候不是报应,而是循环。
这事说到最后,也不忍心给句“十恶不赦,理应如此”那样圆满的结尾。只想问一句:你真的相信,恶人终会遭报吗?还是——这世界其实只会不断复制权力的套路与来俊臣的轮回?欢迎大家来评论区唠唠:如果你有权柄一朝在手,会选什么样的“来俊臣”为你办事,又会在什么时候挥刀自保?谁又能保证,这刀最后不会斩落自己的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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