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尼拉总统府的灯光亮到凌晨三点,小马科斯盯着桌上那份刚签完的美菲贸易协议,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这份被他寄予厚望的文件,此刻却像块烫手山芋。
窗外传来抗议者的呐喊声,隐约能听到"卖国贼"的咒骂。这位菲律宾总统可能还没意识到,他亲手给国家经济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就在半年前,马科斯还意气风发地站在白宫草坪上,和特朗普勾肩搭背地合影。照片里两人笑得像亲兄弟,谁知道这位美国前总统转头就给了菲律宾一记闷棍。新签署的贸易协议规定,菲律宾出口美国的商品要交19%的关税,美国货进菲律宾却可以大摇大摆零关税。这操作简直比周扒皮还狠,摆明了是要把菲律宾当冤大头。
菲律宾农业部长看到协议内容时差点背过气去。美国廉价的玉米、大豆、牛肉很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本地农民种的庄稼怕是要烂在地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兄弟,这下可真是要喝西北风了。马尼拉街头已经有人举着"我们要吃饭"的牌子游行,警察拿着防暴盾牌严阵以待,这场面看着就让人揪心。
更绝的是特朗普最近放出的芯片关税大招。100%的关税意味着什么?就是告诉全世界:要么来美国开厂,要么就别做生意了。这下可要了菲律宾的老命,电子产业占出口的七成,光去年就贡献了390亿美元。现在外资工厂都在收拾行李跑路,工人们急得直跳脚。马尼拉郊区的工业园里,不少工人已经开始担心下个月的房贷该怎么还。
要说马科斯也是够倒霉的,在南海跟着美国吆喝了半天,结果好处没捞着,反倒惹了一身骚。中国海警的水炮可不是吃素的,菲律宾那些老掉牙的巡逻艇每次都被滋得找不着北。美军倒是隔三差五来转悠,可真要出事跑得比兔子还快。有个不愿透露姓名的菲军军官私下吐槽:"咱们这些破船,给解放军当靶子都不够格。"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年老马科斯在的时候,还能在美苏之间左右逢源。现在这位小马总统倒好,直接把宝全押在美国身上。看看隔壁越南多精明,一边和中国做生意,一边和美国搞军演,钱包和安全两不误。菲律宾这下可好,经济被美国坑了,安全也没捞着,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马尼拉大学的经济学教授在电视上直摇头:"这步棋走得真是臭。中国投资撤了,美国市场堵了,咱们这是自己把路给走绝了。"菜市场里的大妈们聊起这事都叹气,物价眼看着一天天往上涨,工资却不见动静。有个卖水果的小贩苦笑着说:"以前中国游客来买香蕉都是一筐一筐的,现在?能卖出去就不错了。"
总统府里的幕僚们最近日子也不好过。反对党的议员天天在国会拍桌子,媒体见天儿地唱衰,支持率跌得比股票还快。有消息说马科斯最近失眠严重,经常半夜把经济团队叫来开会。也难怪,换谁摊上这烂摊子都得愁得睡不着。
菲律宾央行最新数据显示,外资撤离速度创下二十年新高。那些曾经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现在安静得像鬼城一样。中国撤资后,不少基建项目直接停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蹲在工地门口等活干。有个包工头蹲在路边抽烟,嘴里嘟囔着:"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话没说完就猛吸一口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海边的渔民倒是看得明白。老渔民卡洛斯一边补渔网一边说:"大国打架,小国遭殃。咱们菲律宾人就是太实在,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这话说得在理,但马尼拉那些政客们怕是听不进去。他们现在满脑子想的,大概是怎么在下次选举前把这个烂摊子糊弄过去。
马卡蒂金融区的精英们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不少人在悄悄办理移民手续,把资产往新加坡转移。有个银行高管私下说:"再这么折腾下去,菲律宾经济迟早要崩盘。"这话虽然难听,但看看现在的形势,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夜幕下的马尼拉湾依旧灯火通明,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到,这座城市的活力正在一点点流失。商场里的顾客越来越少,写字楼的空置率越来越高。出租车司机何塞抱怨道:"现在跑一天车,赚的钱刚够加个油。"说着指了指计价器,"这玩意儿现在就是个摆设。"
总统府最近加强了安保,据说是因为收到了死亡威胁。这事要搁在以前肯定会上头条,现在老百姓都麻木了。街边卖报纸的老头说:"天天都是坏消息,谁还关心这个。"他摊位上最畅销的居然是星座运势杂志,看来大家都想从玄学里找点安慰。
菲律宾这个国家就像个被推上赌桌的赌徒,手里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马科斯现在最该做的,或许是好好想想怎么及时止损。毕竟在大国博弈的牌局上,小国最好的生存之道,从来都不是all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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