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产横滨总部大楼卖掉了，是真的。谁能想到？这栋挂着大大的NISSAN标志的玻璃盒子，曾经是日本汽车工业的象征，现在变身成一笔交易的筹码。据《日经新闻》报道，日产用九百七十亿日元把它变现，折合人民币也就是四十五亿左右吧。大楼还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租户+主人的奇怪关系：大楼租给自己，也算是财务上的一种操作方式。估算这笔买卖，算下来也没啥神奇，换句话说，就是摊薄资产负债表，只是看似巨额，整个日产今年估亏两千七百五十亿日元，卖楼赚来的那点钱抵不过亏损的冰山一角。

我刚才翻了下笔记，对照一下行业平均水平，估计这笔交易的净现金流其实微不足道。毕竟，卖掉这栋大楼，能挪出的钱无非能填补几个月的运营亏空。更何况，日产一边卖楼，一边推着全球裁员计划，要裁掉两万名员工，腾出的人力资源和资金要用在哪？我猜也许是纯电动那片新天地。但你知道吗，这场冲刺其实没那么简单，燃油车的红利在下滑，电动车投入越来越高，这两者之间，日产显得既焦虑又困顿。

行业相比是个很有趣的视角。丰田四月的全球销量同比下滑五个点，算不上大跌，但在行业稳中有降的大背景下，这其实是明示压力的信号。谁都知道，丰田本就不是冲在技术前头的创新派，更偏实用稳妥；但问题是，这样慢慢变慢，能不能守住自己那点市场？本田也不妙，一样都在焦虑。反观其他新势力，比如特斯拉，去年在欧洲和中国那段时间销量不断刷新纪录，扩展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日系车企的黄金时代，比如九十年代，风光无限，出口营业收入占比高得吓人，现在呢？销量连续负增长，压力倍增。

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问，那日产怎么办？卖楼就是救命稻草？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卖楼挺像个应急办法，就像快饿死了狗，趁早把家里的金银财宝都变成现金，好应对一时的困难。问题是，这种非核心资产变现能撑多久？日产如果把卖掉的九百七十亿日元全用在转型，那也许还能坚持几年。否则呢？很可能只是杯水车薪，反正挺快就会发现，传统制造企业要转型，像个迁都一样难。燃油车、混动、纯电、氢燃料……各有千秋，但谁能在未来市场占领优势？这个问题，没人能给出十年计划。

你们有没有想过？买车的人，越来越讲究用得安心，技术成熟。电池寿命、续航焦虑、售后保障，还是个肉眼可见的问题。日前我朋友跟我聊天说：我打算等下一代电池成熟点再换电动车，感觉现在涨价还凑合用。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电池保值率到底能到多少，估算百公里维护成本（包含电费和维修费）大概在一块五到两块左右吧，比汽油车低点，但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稳。

啥也不说了。看那个买新车的人数变化，确实能听出点端倪。国内某个城市，去年汽车销量减少了不到三成，但其中新能源车却增长了一倍多，纯电和混动一起占了六成左右。在这个节骨眼上，日产急着甩掉资产，实在说明它们还在挣扎。而且，除了卖楼、裁员，研发也得跟得上。有人说：技术竞争不拼那些纸面数字，拼得是场景、体验。但你我都知道，真正能打赢的还是对供应链和研发细节的精细打磨。

我这次看到一则有趣的访谈，销售他说：咱们的车改不出个啥新意，存量车的保值率都不高，有点心灰意冷。係咯，别忽略了二手车市场的变化，特斯拉的二手市场就是个例子，涨得快，保值率也适中。倒是日系车的传统耐用+保值，在未来似乎要被打破。

（这段先按下不表）资本的嘴脸也很让人生厌。买家敏实集团，之前就是做汽车内饰，最近联系KKR，买下了日产的老巢。这轮操作，明显是在抢切入点，国内外的市场格局都在变。我一直觉得，资本就是看短期数字，未来愿景也就象征着一张蓝图，但谁都清楚——路线规划得更像未来的指南针。反正，国内车企卷的厉害，出了问题就跳出来转头去海外。但问题是，海外市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打。

你会不会觉得，下一步的车，驱动方式还能继续变？像自动驾驶、氢燃料、还是纯电？搞不清楚，市场说了算。那你呢，会不会还会考虑一辆燃油车？还是说，辞别过去的惯，彻底迈入电动的年代？我有个猜测，也许未必准：在未来十年，电动车会成为主流，但二手市场的表现才决定真正的风向。毕竟，换车的用户很多不是爱新鲜，而是舍不得换掉老车的部分价值。

日产的卖楼换血只是个开始。那家曾经引领潮流的企业，能不能在新的时代找到合适的血脉，还是个悬念。下一辆车，谁的技术会更稳？市场的买单，是不是还在慢慢变现出来？这就留给时间，也留给未来的你我了。

你觉得，传统车企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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