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塔尼亚胡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文件哗啦震到地上。他指着以军总参谋长哈莱维的鼻子吼：“要么执行全面进攻计划，要么你现在就写辞职信！ ” 几位在场部长事后回忆，总理的唾沫星子溅到军装上将肩章的画面仿佛慢镜头。

这话是说给哈莱维听的，更是说给在场所有反对者听的，250万人挤在废墟的加沙最后25%土地，必须插上以色列国旗。

哈马斯上周末放出的视频把以色列点炸了。 镜头里两个蜷缩在水泥地的男人肋骨根根凸起，膝盖骨顶着皮肤像随时要刺出来。他们哆嗦着哀求救命，画面外还传来哈马斯枪手嘲弄：“想看你们总理救人的本事吗？ ”这招杀人诛心正中要害。 街头抗议人质家属举着标语牌冲总理府砸鸡蛋：“骗子政府！ 我孩子还困在地道里！ ”

军方高层会议室烟雾缭绕。 总参谋长哈莱维盯着沙盘上红蓝交错的加沙模型，喉咙发紧。 加沙北中南三大区域早被以军坦克碾平，唯独挤着百万难民的拉法市南郊不敢碰。 哈马斯把最后46名人质全塞在那里九层楼深的地道网里，旁边还绑着炸药。

哈莱维把钢笔往桌上一甩：“强攻？ 人质马上变肉块！ 清理地道要死多少弟兄？ ” 军队测算过，没三年时间根本清不完这2000条死亡隧道。

内塔尼亚胡不管这些。他凌晨三点还在跟特朗普中东特使打电话，对方那句“美国支持强硬路线”成了尚方宝剑。 上周特朗普在爱荷华州造势时嚷嚷：“恐怖分子只懂子弹语言！ ”这等于给战争机器开了绿灯。 极右翼安全部长本-格维尔更是在内阁会议叫嚣：“所有巴勒斯坦人都该滚去埃及！ 加沙是以色列的！ ”

特拉维夫街头这几天不太平。 救护车鸣笛冲过国会大楼前黑压压的人群，二十多个学生横躺马路中央用铁链锁住脖子。 他们背上贴着大字报：“每强攻一小时，人质离死更近！ ”人质家属代表科恩老太太拿大喇叭喊话：“我孙子视频里还在喘气，坦克开过去他第一个没命！ ”警察架走抗议者时，她瘫在路沿哭嚎：“那孩子才十九岁啊...”

加沙医院更惨。医生萨米用手机拍下震撼画面：五个婴儿挤在唯一通电的恒温箱里。 他脱了白大褂露出磨破的短袖衫：“五万人伤口化脓，连盐水都没有。 ”世卫组织卡车昨天又被挡在关卡，以色列士兵用枪管挑开面粉袋检查：“谁知道下面有没有火箭弹零件”。

联合国粮食署报告显示，加沙85%的娃饿得肚皮胀鼓，排队领馊饼的队伍能绕足球场三圈。

军方和总理较劲进入白热化。 总参谋长哈莱维上周临时取消访美行程，五角大楼等他商量武器补给的事。参谋部私下抱怨：“政府根本说不清打完仗谁来管加沙？ ”将军们心知肚明，就算插满国旗，地道里的哈马斯仍能神出鬼没搞偷袭。

埃及边境突然紧张起来。 开罗情报官发现哈马斯二把手马尔万出现在地道出口监控里，他身后跟着十几个蒙面人。 以军侦察机紧急升空时，火箭弹已经朝特拉维夫方向飞过去。 这种蛇打七寸的战术让以色列防空警报响彻全境，刚在泳池度假的美国人吓得逃进地下室。

安全内阁吵成一锅粥。 外交部长卡茨拍桌子吼：“阿拉伯国家要跟咱们断交了！ ”情报部长哈内格比却翻出手机里火箭弹残骸照片：“停火他们就不射了？ ”十二个人开会开成两大派，本-格维尔带头的占领派砸水杯咆哮：“当年戴维营协议就是投降书！ ”

加沙废墟堆里响起诡诈的广播声。 哈马斯凌晨用大喇叭循环播放：“每打一颗炮弹，我们就割俘虏一块肉”。 以军侦察兵定位到声源在幼儿园废墟下，无人机盘旋三小时愣是没敢扔炸弹，情报显示有七名人质锁在里面当肉盾。

最棘手的问题横在眼前：百万难民像沙丁鱼挤在拉法边境铁网前。 埃及调来三十辆坦克对准自己人：“谁敢越界直接开火！ ”但妈妈们把婴儿举过铁丝网哭喊：“接住我的孩子！ ”联合国专员连夜飞纽约求助：“再不开人道通道，明天尸体就要堆成山！”

卡塔尔半岛电视台刚刚放出独家画面。 摄像机钻进地道五十米深，拍到绑在汽油桶旁的三个年轻人。 他们腿上拴着十公斤炸药，脚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 哈马斯发言人在视频末尾冷笑：“加沙每平方米都会成为以色列坟场。 ”

内塔尼亚胡此刻在总理府签署了最新动员令。 文件里三页纸都在说“完全消灭恐怖能力”，角落里却藏着一行致命条款：允许征召预备役炮兵营进入拉法区域。 他盖章时墨迹特别重，旁边幕僚听见他自言自语：“这次要么赢个彻底，要么全盘皆输。 ”